他表示,自己完全弄不懂陷入情爱中的男人,脑回路是咋长的。
执笔的手指微微一顿,一滴墨渍在白色的宣纸上侵染开来,这幅画也算是毁了。
风瑾墨轻轻拧起眉梢,将画作扔到地上,既已有了污点,这幅画他也不打算再留。
“念。”身躯轻靠在椅背上,慵懒的整理着袖口,妖孽般精致的面容,有些高深莫测。
东方立即将密保展开,“昨夜宫变,三皇子事败,被二皇子南宫无忧关押大牢,南宫无忧得崔浩力挺,即日登基为帝”
“南宫归玉败了?”风瑾墨挥手止了他的话,熠熠的桃花眼中,掠过一道微光,“呵,有趣,一个颇有建树的皇子,竟会败在一个毫无根基,毫无势力的人手里?是孤太高看了他的能耐,还是说,其中另有玄机?”
这话东方不敢接,若是连主子也想不明白的事,他就更猜不透了。
风瑾墨玩味儿的摸了摸下巴,“派人去查查南宫无忧,孤要知道自他出生后的每一件事,不论大小。”
若是单凭运气,得到帝位,那未免也太儿戏,太荒唐了些,他不认为南宫归玉会败得这么可笑。
镇东王崔浩,堂堂一介战神,为何会选择支持一个没有背景的皇子?
“或许他一直在潜伏,扮猪吃老虎也说不定。”他喃喃道,神色略微有些恍惚,如果真的是那样,那么,这位二皇子只怕将是世上最可怕,最恐怖的对手!
上官若愚可不知道有人如她一样,也对南宫无忧心生猜忌。
她待在营帐中,不停的喝着苦茶,脸色从早上起来开始,就一直没好看过。
“娘亲到底怎么了?人家都不敢和娘亲说话。”上官玲蹲在帐帘外边,偷偷摸摸的从飘舞的缝隙,偷窥着里边的女人。
“想知道就自己去问。”上官白冲她翻了个白眼。
“人家不是害怕嘛。”她撅着嘴,“大家都变得好奇怪,刚才人家听那些军哥哥说,白发哥哥还做了皇帝,为嘛这件事人家一点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