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若愚白了他一眼,稳了稳情绪,这才跨入院落中。
“白发哥哥。”上官玲一见南宫无忧,花痴属性再次发作,脚底抹油似的,朝他飞扑过去。
好在他及时伸手,将她安稳抱在怀里,三千白发从肩头滑下,如瀑布般,柔顺,艳丽。
“你怎么会在这里啊?人家听娘亲说,你昨晚一夜没有回家,人家好担心你哦。”上官玲趁机蹭着他的胸口,开始吃豆腐。
上官白不忍直视的将目光撇开,担心?昨天晚上睡得比猪还沉的人,究竟是谁啊?说这种谎话,她的脸不会红吗?
“是吗?”难怪他方才瞧她脸色,有些疲倦,一抹欣慰的华光掠过眼眸,他抬眸再度看向上官若愚,“昨夜未曾休息好?”
“你说呢?”她的口气不太好,“我相信你应该有很多事要向我解释。”
莫名其妙出现在丞相府,又莫名其妙背负上杀害大夫人的罪名,他要向她说清楚的地方,太多了!
罢罢手,她朝夜月抬了抬下巴,示意他留在这里,保护他,自己则抬脚上了台阶,打算进去看看情况。
背后那束沉静且深邃的视线,始终紧跟着她,如影随形。
上官若愚还未进屋,桂嬷嬷的哭声忽然戛然而止,她立即跨过门槛,只见在会客的大堂内,大夫人浑身是血跌坐在椅子上,而桂嬷嬷则倒在她脚下的血泊中,晕厥过去了。
“快,请大夫。”她急忙上前将桂嬷嬷从血泊里抱起来,原本以为一个老人的体重应该还能承受,可当她真把桂嬷嬷抱在怀里,差点没站稳,摔倒在地上。
卧槽,这特么绝对是外干中强有木有?
放弃了把人抱起,她索性半蹲在地上,扶着人。
李奎忙张罗着侍卫进屋,将晕厥的老人带走。
“没气了。”他走至大夫人身侧,摸了摸她的脉搏,面露遗憾的摇摇头,宣布了大夫人的死亡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