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若愚猴急猴急的步伐瞬间原地定住:“这么重要的事,你居然现在才告诉我?”
喷火的双眸,凌厉非常,夜月双腿一抖,整个人竟噗通一声,跪倒在她的脚边。
“属下以为主子会稍晚些回来,没想到”他自责的难以抬头,更不敢看上官若愚难看至极的脸色,早知道,他就该拼死同主子一道的。
“他有说去干嘛吗?”上官若愚用力捏紧拳头,冷静!他的身手那么好,应该不会出什么事,但他身体向来羸弱,又身中剧毒,万一
心里仿佛有两个声音正在互相争执,吵得她难以安下心。
“主子没说。”脑袋再度垂下。
“靠,你不会问吗?你怎么能放他一人单独离府?不知道他体内藏有剧毒,万一毒发,会死人的吗?不知道有很多人想着要对他不利,外边很危险吗?”怒火与焦急让她无法保持理智,开口就是一通怒骂,纷飞的唾沫星子,溅了夜月一脸,可他却连擦也不敢,直挺挺跪在地上,跟个小可怜似的,无助的承受着上官若愚的怒火。
发泄后,上官若愚深深吸了口气,黑着脸,道:“他走的时候,还说什么了吗?有没有什么异常的举动。”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先把人的去处给搞清楚。
“主子未有任何交代,不过,临走前,主子带走了一幅画卷。”不知道这能不能算得上是线索。
画卷?他出门带字画干嘛?拿去变卖?然后在回家的路上,被人劫财or劫色?迷失在了归途中?
嘴角蓦地一抽,她伸手拍了自己脑门一下,这种时候,她在胡思乱想什么?
“他会不会是去给谁送礼物去了?”她猜测道,若是他要拜访哪家,必定要携带礼物,在没有什么,是比亲手所做的字画,更真诚的了。
可是,仔细想想,自打她认识南宫无忧以来,从未听说过,他有哪户人家有往来,更是想不出,他会登门造访谁。
夜月也是一脸的茫然,显然,这问题他也不知道,嘴唇不安的蠕动几下:“属下未曾听说这回事。”
“你丫的成天知道个毛线?”上官若愚翻了个白眼,紧了紧身上的大氅,抬脚就往前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