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时候吊人胃口,果真是有啥样的主子,就有啥样的下属。
夜月双眼猛地闭上,硬着头皮道:“还因主子向皇上承诺,若是姑娘在七日的期限内,未能找到证据,证明您的清白,主子愿自刎谢罪。”
什么!
瞳孔愕然瞪大,这就是他隐瞒自己的实情吗?为了她,他竟用性命担保?
南宫无忧端着托盘翩翩自后院走来,微凉的清风下,三千墨发如群魔乱舞,纷纷扬扬划过半空,白皙的面颊犹若世间最纯粹的玉石,他小心的进了屋,路上,托盘中的菜汤,未曾洒落出来些许。
“用膳吧。”将菜肴搁到圆桌上,他淡淡道,体贴的将碗筷摆放整齐,将木椅拉开,动作自然得仿佛做过无数次。
上官若愚怔怔看着他,只觉有一种已与他白头偕老的即视感。
“看着我作甚?”他微微侧目,淡泊清冷的黑眸,似有流光轻轻划过,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咳,”某人脸蛋禁不住猛地一红,“我有看你吗?你哪只眼睛见到了?臆想是种病,得治。”
他无奈的摇摇头,拉着她的手腕,在木桌旁落座,尔后,自己则坐在对面,手掌轻轻托住腮帮,安静的凝视着她,神情专注。
要是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安逸的将食物吃光,绝非正常人!
上官若愚吃了几口,顿时有种如针芒在身的感觉,蓦地抬头,抱怨道:“你不吃?不吃就算了,老盯着我看干嘛?”
话刚脱口而出,莫名的脑子里浮现了一句话,我想吃你。
我去,脑补神马的,真心要不得,她狠狠甩了甩脑袋,为自己肮脏的思维感到无语。
“味道可好?”他淡淡问道,眼眸中闪过一丝期待。
“还不错,你的厨艺愈发好了。”唔,说不定将来他们若是没钱了,还能让他去酒楼做帮工?
“那便好。”再没有什么,能比得上她的一句称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