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仔细观察着纸条上的笔迹,落笔轻柔,秀气,不像是出自男人之手。
呵,有趣。
将纸条收好,她立即调头,朝来福酒楼过去,虽然不清楚对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不去看看,又怎会知道真假?更何况
眼眸在后方微微一扫,有夜月在暗中保护,她不认为自己会出事。
平日里宾客云集的酒楼,今日却破天荒的关门停业,上官若愚抬手敲了敲木门,房门吱嘎一声开启,空荡荡的大堂,并无一人,就连掌柜和小二,也不见了踪影。
她不动声色的将手臂背负在身后,做了个稍安勿躁的手势。
原本想要现身保护她的夜月,继续潜伏在暗中,神经高度紧绷。
走进酒楼,一股彪悍的内力从正面袭来,目标并非是她,而是身后的大门。
“砰!”木门猛地合上,巨大的声响在这空荡的环境中,显得格外刺耳。
上官若愚微微眯起眼,嘴角挂着一抹漫不经心的笑,跨步上楼,寻找着天字号房的位置。
一条深幽的长廊一路延伸,两侧是门房紧闭的厢房,她慢吞吞挪动着步伐,木楼板上,钝钝的脚步声略显沉重。
在挂着天字号房的厢房外驻足,她竖起耳朵,偷听着里边的动静,却没能听到任何声响。
手指轻轻推了推房门,木门刚一打开,一束白光蓦地滑过眼角,她戒备的侧开身体,一颗黑色的算盘珠竟擦着她的脖颈飞过,咻地掷入后方的木门中,深深的嵌了进去。
如果她刚才没能及时避开,那珠子势必会贯穿她的咽喉,让她一命呜呼。
靠!
“这是什么意思?屋内是哪位英雄好汉,不知我上官若愚有什么地方得罪了阁下,竟引得阁下下此狠手?”随手将脖子上的血迹擦掉,她冷笑道,眸光森寒,有暗火正在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