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赐给我们的东西,那就是属于咱们的,怎么处置它,是咱们的自由,自由你懂吗?”上官若愚翻了个白眼,他这人怎么不知变通?“你造现在府里没多少闲钱了吗?你造,过几天就得给教书先生发放工钱了吗?你造吗?”
咄咄逼人的质问,让夜月顿时哑然,脑袋越垂越低。
“照她的话去做。”南宫无忧淡淡道,与上官若愚统一战线,她想要做的事,他都会支持,即便那会引来无数麻烦。
当南宫煌听闻,自己特意赏赐的礼物,出现在当铺,且换了上千两白银,他气得差点喷出一口老血。
“这女人!这女人!简直不可理喻!”身体轻靠龙椅,胸口剧烈的上下起伏着,好不容易才从牙齿缝里挤出这句话来。
张文眼观鼻鼻观心站在角落,不敢吱声。
“朕可有亏待过二皇府?她竟敢公然当掉朕的赏赐?”南宫煌黑着脸,心头怒气难平,他的一番心意,竟换来这女人的不领情,真是可恶!
张文很不愿提醒他,在数月前,宫里就停掉了二皇府的俸禄,如今,二皇府的生计,全得靠那间私塾支撑,说是落魄、贫苦也不为过,但这种打脸的话,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说出口,只能保持沉默。
“哼,宣她进宫,朕倒要看看,她准备如何解释。”
宫中侍卫奉帝王的口谕,前来二皇府请上官若愚进宫面圣,她正在屋子里仔细数着银票,一听狗皇帝要宣她进宫,脸上的笑容蓦地消失不见,妈蛋,他又要闹什么幺蛾子?
“我随你同去。”南宫无忧自书房那方过来,沉声道。
“皇上只宣了二皇妃一人,请二皇子莫要让卑职难做。”传旨的侍卫出声提醒,没有帝王口谕,即便是皇子,也不能私自进宫。
南宫无忧眸光微沉,落在他的身上,那无言的压迫感,让侍卫不自觉渗出一背凉汗,脑袋低垂着,不敢与之直视。
“好了,皇上又不会吃了我,不就是进宫吗?我去就是了。”左右多半是为了把赏赐当掉一事,她早就准备好了草稿,不怕他问罪。
“凡事小心。”他抬起手臂,替她将耳鬓纷飞的秀发别到耳后,“我差夜月在暗中保护你,若有事,以你的安危为重。”
上官若愚抬了抬下巴,气势汹汹跟着侍卫前往皇宫,在宫门前,正巧碰上准备出宫回府的南宫归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