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什么声音?”新房内,正拧着妹妹耳朵,教育她要尊重兄长的上官白,忽然听到从屋外传来的惊呼声,若隐若现的声音,让他警觉的拧起眉头。
上官玲趁机将自己的耳朵解救出来,咻地一下,退到离他老远的安全地带,拒绝再被他施暴。
“南宫无忧,你丫的欺负老娘没功夫是不是?有种就把老娘放下来,和老娘正面干啊!”上官若愚喋喋不休的叫骂,但不论她如何扭动,他的手就像是一把钳子,将她死死固定在肩上,根本没办法脱身。
南宫无忧在院子里的梧桐树下停步,将她放下,上官若愚刚想撒开双腿逃,谁料,他的速度比她更快,竟瞬间点住了她的穴道,一只腿刚刚迈开,如同金鸡独立般,僵硬在原地,只剩下一双黑溜溜的眼珠子,在不安分的眨动。
嘴唇剧烈的上下张合,却是一点声响也没发出来,操蛋!他居然敢封了她的哑穴?
漆黑的美眸溢满了惊人的怒火,如果眼神可以杀人,南宫无忧这会儿只怕早已被万箭穿心,死得不能再死。
“咦,是白发哥哥,还有娘亲。”上官玲从窗户瞥见了梧桐树下的两人,立马连蹦带跳的窜上椅子,跟个逗比似的,挥舞着双手。
上官白简直不忍直视她蠢萌蠢萌的样子,撇开头去。
“我与她有话要谈,你们今夜住厢房。”南宫无忧撩袍走至门口,淡淡的吩咐道,神色与往常一般平静、淡漠。
上官玲和上官白没起疑心,懂事的离开了房间,只是临走时,上官若愚拼命冲他们眨巴着双眼,眨得快眼角抽经,也没能得到两个小家伙的注意。
次奥,不该懂事的时候,他们为嘛这么懂事,为嘛?
待到二人离开后院,南宫无忧再度将她扛起,抱进房中,放到床榻上,尔后,衣袖轻轻挥动,内力宛如一股飓风,将房门哐当一声带上。
屋子里,烛光微亮,可上官若愚的心情却比任何时候都要灰暗,谁特么能来救救她?
门房紧闭,南宫无忧背对着她,手指轻轻解开腰间的白色绸缎,月牙白的锦袍自然的由他肩头滑下,露出白皙如玉的胸膛。
好一幅美人解带图。
上官若愚看得喉咙阵阵干涩,他要干嘛?
单薄的身躯一步一步走至床边,那股让她毛骨悚然的低气压,逐渐逼近,她慌得只想逃,但穴道被他封堵,想逃?别说是门,也扇窗也没有,只能愣愣的看着他一步步靠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