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下午,紧锁的房门被人从外大力撞开,上官玲惊慌失措的从外头跑进来,顾不得床榻上还在熟睡的女人,直接跳上去,扯开被褥,大力摇晃着上官若愚的肩膀:“娘亲,不好了,不好了!”
晕乎乎的脑袋被晃得各种眩晕,上官若愚双眼冒着金星,迷茫的睁开眼,“搞毛?”
擦,还能不能让她愉快的睡觉了?
一股低气压以她为轴心向外扩散,妈蛋!不知道她有起床气吗?不知道她需要睡到自然醒吗?
充满恶意的目光,让上官玲背脊一僵,堪堪的收回爪子,“娘亲,人家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
她绝对不是故意打扰娘亲休息的。
头好疼,手指揉着太阳穴,她半坐起来,靠着床头,如墨的青丝蓬松凌乱的滑落至胸前,眼睛半睁半闭,没精打采的问道:“啥事?”
她最好有合适的理由。
“哎哟,娘亲你知道吗?刚才有人来我们家了!”上官玲跨坐在她的腰部,小脸不高兴的纠结成一团。
“谁?”她的询问简单干脆。
“不认识,哎呀,这不是重点啦,重点是,他说他是来宣旨的,宣旨是什么?”她疑惑的歪着小脑袋,想了想,还是没弄明白这两个字是啥意思,索性不再去想,继续道:“然后白发哥哥和夜月哥哥就跪下啦,那人就拿出一份东西,开始念。”
“然后?”她能直接说重点吗?被无端吵醒的上官若愚倍感头疼,说了这么多,还没说到重点上。
“然后人家就听到他说,今后不给咱们银子了,让咱们自己养活自己。”这话是上官玲自己理解的,但大概意思差不多,“娘亲,咱们要变成穷光蛋了吗?”
嘤嘤嘤,她不想变成穷光蛋啊。
原本耸搭着的双眼蓦地瞪大,睡意瞬间在她的脑海里消失得无影无踪,“卧槽!啥玩意?”
“额,就是那人说,今后不管咱们的死活,让咱们自给自足?”凭着记忆,她记下了后边这四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