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么,大概是因为好奇所以去看看?”总不可能告诉他,她是为了把子清从歪路上带回来,让她别在迷恋沙千宸吧?这种少女情怀,她和他讲不通!
再说,和一个男的,讨论这种事,她的心还没这么大。
“好奇?”隽秀的眉峰皱成山包,那双深邃清冷的眸子,此刻变得愈发深沉,似黑洞,能把人的魂魄给吸走:“那为何要点清倌伺候?”
卧槽!这副抓住老婆红杏出墙的语气,真心大丈夫吗?上官若愚有些凌乱,等等!忽然,她眸光一闪,“你怎么知道我在花楼里干了什么?”
难道又是夜月告诉他的?不!从离开花楼到刚才分道,她和夜月一直在一起,他不可能有这种机会再去通风报信。
“别告诉我,你有千里眼和顺风耳,隔着十万八千里,也能看到听到我在做什么。”双手在胸前抱紧,下巴一抬,一副要审问的严肃样子,“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不该是她先给自己一个交代吗?为何她还能理直气壮到这种地步?
薄唇微启,“你对我可是不满?”
“诶?”她有吗?脑袋轻轻晃了晃,有些跟不上某人的思维节奏。
“你对这门婚事可是不愿?”嗓音依旧淡淡,似死水,不起波澜。
“木有木有。”继续摇头。
一抹暗光悄然掠过他的眼底,细长的睫毛微微颤了颤,抬起头来,如玉般淡泊润雅的面庞,好似染上几分委屈?几分幽怨?
上官若愚怀疑自己看错了,擦!这男人不是向来无悲无喜的么?这副被自己伤害,又隐忍委屈的模样,是肿么一回事?
“既然如此,为何要前去花楼?那些人可是比我更合你的心意?”若换做平时,他怎敢说出此等没脸没皮的话?但,只要想到她去了花楼,还见到小倌伺候,他的心就忍不住泛起酸气。
就在此时,护送罗子清安全回到家中,又原路折返,刚从半空降落的夜月,脚下一打滑,整个人噗通一下摔倒,他听错了,一定是听错了!主子吃醋神马的,绝壁不可能!
这种事,超乎了他的想象啊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