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溜烟跑出房间,顺手将房门带上,背脊轻靠着身后冰凉的墙壁,手掌轻轻拍了拍胸口,妈蛋!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上官清风的反常,沙织突如其来的悲痛这个府宅里,仿佛处处充满了秘密。
“大小姐?”红莲奇怪的瞅着在前厅外默默不语的女人,低声唤道,她这是怎么了?
“我先静一静,你下去吧。”她疲惫的挥挥手,心思还沉浸在方才的大战中,没能完全摆脱出来。
红莲呐呐点头,有些担心的看了她一阵,这才转身离去。
这一夜,沙织在前厅里一步也未曾踏出过,而上官若愚也在屋外陪了一整晚。
微凉的夜风,无情的刮在她的身上,她蜷缩着身体,坐在门外的台阶上,不停搓着手掌。
“真冷。”
话音刚落,一件墨色的大氅,毫无征兆的在她的背部落下。
“恩?”她惊讶的扭头,只见夜月无声无息出现在她身后,黑色的衣衫,似与这无垠的夜幕融为一体。
“谢了啊。”嘴角划开一抹淡笑,“你先躲起来,别被人发现。”
他是南宫无忧的人,要是被人看到出现在这儿,绝对是火上浇油。
夜月点点头,什么话也没说,退到暗中。
第二天清晨,靠着圆柱睡得全身发酸的上官若愚,被女儿用力推醒。
“娘亲,你干嘛在这儿睡觉啊?人家昨天在屋子里等了你一晚上。”她撅着嘴,蹲在上官若愚身旁,满脸的不高兴。
迷茫的睡眼逐渐恢复清明,她懒洋洋打了个哈欠:“偶尔换个地方,体会体会风餐露宿的滋味也是一种情调。”
“啊?”上官铃没听明白,以她的脑袋瓜子,弄不懂这么深奥的哲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