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若愚完全不知道,某人正在心里腹诽自己,她蹲在屋外的院子里,默默的画着圈圈,“我擦,不活了,不活了,老娘要找块豆腐撞死自己!”
好丢脸有木有?这种戏剧性的事情,为毛会发生在她的身上?尼玛!有人洗澡会不锁门吗?
不过,脑海中忽然浮现了某人羸弱却又性感的身影,“他的皮肤真心好啊,看上去特白嫩,可恶,一个男人把皮肤保养得这么好,难道是打算搞基吗?”
迅速赶来救场的夜月,嘴角抽搐的望着院子里正在自言自语释放怨气的女人,抬起的左腿默默放下,这种时候,他还是别上去打扰上官姑娘了吧,总觉得,这会儿出场,很容易惹火烧身。
“男人比女人的皮肤还要好,这让女人怎么活?”
“可恶!他是故意的吗?”
一声接一声的抱怨,不断从上官若愚的嘴里吐出来,她身上的那股怨气,似乎有化为实质的迹象。
夜月眼观鼻鼻观心,这种时候,他还是继续做隐形人吧。
就在上官若愚细数了某人好几十宗罪后,那扇房门再度开启,披着湿润长发的男人,已换好衣物,从屋内踱步而出。
淡淡的雾色围绕在她的身侧,白发披散在薄弱的背部,滴答滴答往地上滴落着水珠,他的神色淡淡的,似乎和平时没什么差别,但若是仔细看,不难发现,那对白皙的耳朵,隐隐透着些许粉色。
“咳,”上官若愚干咳一声,优雅的拍着衣摆从地上站起来,一副刚才什么也没发生过的平静表情。
围观了她抽风画面的夜月表示,这女人绝对有演戏的天分。
“你”
“你”
两人同时开口,却又同时沉默,你看看我,我望望你,谁也没再继续往下说。
“你先说。”女士优先。
上官若愚讪讪的摸着后脑勺:“那什么,我好像忘记来找你是为了啥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