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扒了几口白米饭后,才慢吞吞抬起脑袋:“我们要能够理解,花痴总能够脑补出正常人想不出的幻想。”
“娘亲!”她无情的揭穿让上官铃各种不爽,哪有人会这么说话的嘛,小嘴厥得都快挂壶。
“我还年轻没耳聋,你声音小点,这里是公众场合。”上官若愚掏了掏耳朵,对女儿制造出的噪音各种不爽。
嗷!娘亲嫌弃她!上官铃化悲痛为食欲,扒着碗开始猛往嘴里塞,力求不浪费一粒粮食。
上官白则在一旁吃得优雅,哪怕是用膳,他也要展现出自己最完美的一面。
“蹬蹬蹬。”客栈外,有极其浅弱的脚步声传来。
上官若愚奇怪的扭头,忽然,眼睛闪闪发亮,“哟,熟人啊。”
夜月依旧是那副不为所动的面瘫脸,走到桌边,从袖中拿出一个精致的钱囊往桌上一扔:“主子知道三皇子下令封锁驿站的消息,派属下前来将银子转送给姑娘,希望姑娘能有安身之所。”
“哇啊,二皇子果然是好人。”有银子到手,上官若愚立马发出一张好人卡,迅速将钱囊打开,数着里面的银两,可数了半天,也就只有五十两白银,睫毛轻轻扑闪着,她抬起头,用着期盼的眼神注视夜月,仿佛在无声的等待着什么。
夜月尴尬的将头转开,避开她太过热情的目光,“这已是全部。”
就这么点?上官若愚的热情迅速被凉水浇灭,悻悻的瘪了瘪嘴,把银子收好,蚊子再小,那也是肉。
“主子目前手中无钱,这已是主子能够拿出的极限。”他不愿意让上官若愚误会,出言解释。
旁人总以为皇室中人家产万贯,可谁又知道,打小主子过的是怎样贫苦的日子?成年后,未能入朝为官,只靠着每个月十几两银子的俸禄,过日子,还要忍受宫中的克扣,这些钱,是主子存了好几年才省下来的,如今,却全部拿出来送给她。
夜月心里有些难受,连带着面色也愈发黯淡。
上官若愚忽然间觉得这钱很是烫手,她犹豫了半天,在拿和不拿中做斗争。
“希望这些银子能够帮助姑娘度过难关,若是姑娘没有地方可住,主子说了,二皇子府会永远为姑娘敞开大门。”夜月没在这个问题上和她多做闲谈,转述着南宫无忧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