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这样,那他的妹妹会不会为了迎合某人重口味的喜好,把自己给整成这副样子?
这么一想,上官白顿时恶寒,打定主意,宁死也要阻止这件事情发生,绝对不能让妹妹走上这条不归路。
“你是谁啊?”上官铃实在没认出这人的身份,小脸上布满了困惑。
上官若愚好笑的停在屋外不远处,打算看戏。
她是认出了这女人的身份,也大概猜到,她这奇装异服的打扮是因为什么。
不过,她完全没有任何的愧疚感,不作死就不会死,这夜灵要不是妄想对付自己,也不至于落到这步田地,这是她自找的。
“你”南宫无忧有些愣神,她为何会是这样的打扮?
“主子,夜灵愧对主子,夜灵无能没能保护主子的安危,导致主子被奸人所害,险些丧命,请主子责罚。”夜灵哽咽的说道,膝盖一软,直挺挺跪了下去。
膝盖与地面发出的清脆声响,听得上官若愚有些肉疼。
我去,她难道不知道女人膝下有黄金吗?还有,她嘴里的奸人,应该、或许说的是自己?
双眼危险的眯成一条缝,丫丫呸的,这女人到现在还认为南宫无忧的昏迷和自己有关?她有长脑子吗?还是说那玩意儿就是一个摆设?
“这与你无关。”他的神色依旧淡漠,“起来。”
“是。”夜灵满心感激,她就知道主子舍不得责怪自己。
“你为何会变成这样?”南宫无忧有些气喘的才把这句话说出来,喉咙微痒,他轻轻咳嗽两声,却牵扯得肝脏一阵抽痛。
“喂,你没听太医说,让你最好静养吗?”上官若愚蹙眉出声,绕过夜灵,跨入屋中,“身体不好就别硬抗,你不适合走硬汉的路线。”
明明是责怪的话,却暗藏着关心与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