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好无损?哼,只怕一离开这冰窖,就会立马出现更坏的结果!”上官若愚抢先一步出生,面部紧绷,仿佛暗藏着滔天的怒火。
尼玛!她先前在宫里还在偷偷希望事情别太糟糕,好了,现在人家直接把最坏的结果摆在她面前,还一脸这方法很聪明的表情,这让身为法医的她怎能不怒?
虽然她自认为自己贪生怕死,又怕麻烦,但作为法医该有的职业操守,她一样不少。
平生,她最恨的,就是有人不懂装懂,用无知来表示自己的博学。
通常这样做到最后,只会有一个结果,把事情变得更糟。
“这”侍郎被她这么一呛,心里也有些火,但碍于她是和风瑾墨一起来的,也就只能忍耐。
别说他吃惊,就连风瑾墨,也未曾见到过这样的上官若愚。
“开门。”她没多做解释,而是阴沉着一张脸,指着面前的铁门命令道,此刻,在她的身上,早已不见了平时的嬉皮笑脸,剩下的,是绝对的冷静和严肃。
在她充满压迫感的目光下,侍郎哆嗦着拿出钥匙,将冰窖的铁门打开,一股寒气立马从门内飘出,喷溅在三人的脸上,刺骨的凉,瞬间入侵毛孔。
浑身的血液仿佛也在这一秒被冰冻,出现停滞。
上官若愚迈着沉沉的步伐走入冰窖,四周被放着堆积如山的透明冰块,白烟充斥在房间里,仿佛一个冰天雪地的空间,在冰块中央,一个黑色的棺椁静静停放着。
“把它打开。”她是不是该庆幸,这些白痴没直接把尸体放到冰块里冻着?而是聪明的给它加了一副棺材?
风瑾墨脸上惯有的微笑,已然持平,俊朗的眉宇,似有悲痛正在凝聚,他轻挥衣袖,红色的长袖凌空挥落,一股强风划破空气,袭向棺材,将上面的木板掀翻,砰地一声砸在地上。
还好上官若愚眼疾手快的往旁边闪了几步,不然,铁定会被碎片给割伤。
“卧槽!你好歹温柔点,知道什么叫伤及无辜吗?”她吓得一颗心噗通噗通直跳。
这样的意外事故,她绝不愿意出现在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