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贼心虚的女人极力缩小着自己的存在感,哪里还有刚才和南宫归玉争论的气势?
不过这种路人甲,这会儿已经不值得人关注。
百姓们面露嫌恶的朝后退开,尤其是距离南宫无忧较近的人群,更是激进的冲地上啐着口水,仿佛看见了病毒,看见了瘟疫。
“皇兄,请吧。”南宫归玉利落的翻身上马,却独独没给兄长准备,他居高临下的坐在马背上,倨傲的开口:“皇兄,父皇说了,为了让你知道自己犯下的大错,为了给你悔过的机会,今儿,你就靠这双腿,跟着本王徒步前往天牢吧。”
“嘶!”抽气声从人群中传出。
徒步?从京城赶赴大理寺天牢,哪怕是快马加鞭,也得爬半日的山路,这位体弱多病的皇子,能扛得住么?
被下了死命令留在王府内的夜月,愤恨的握紧拳头,主子
“无妨。”谪仙般出尘的气质丝毫不减,他淡漠回应,神色全无任何的波澜,仿佛这样的刁难,这样的羞辱,于他来说,微不足道。
南宫归玉被他不软不硬的回答梗了一下,脸色有些难看,可到底还保持着该有的风度,大手一挥,吩咐启程。
风瑾墨轻搂着怀里的树袋熊,朝旁边退开,身后的百姓自然的让出一条道。
“太子殿下,本王还有政务执行,恕不奉陪了。”南宫归玉抱拳告辞。
“好。”风瑾墨笑得妖娆,一双眼却是半秒也未曾往南宫无忧的身上撇,更别说替他求情了。
一个拥有杀害他亲弟弟嫌疑的犯人,一个其他国家的皇子,他和自己有关系么?
风瑾墨甚至觉得,自己没在这种时候落井下石,足够证明他的大量和宽容。
“唔,他是谁啊?”上官铃可爱的歪着头,好奇的端详着被队伍包围,尾随马队从自己面前经过的白衣男人。
“陌生人,有心思关心别人,你还不快点从他身上下来?看看你的样子,像什么话?”上官白面瘫的功力有些支撑不住,天底下,除了这个妹妹,还有谁能让他破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