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冀州使者天天来天天被拒,州牧府的侍卫还是得尽职尽责,让府内仆人前来禀报,只因为姚静没有发下话来,不许再禀报冀州使者的任何消息。
姚静皱眉,然后接过了信。
信入州牧府,信的表面自然也是先被检查过了。
姚静撕开火漆,这一看,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请他去侧堂。”
随后招来两个丫头。
“请宋氏去花厅等着。”
宋氏,就是姚静的小婶宋惠。
姚静的大母不敢面对姚静,又时刻挂念小儿子,就将宋惠派了出来。
姚静踏入侧堂,侧堂坐着一位三十上下的文士,甚是悠闲自在。
比其他两个使者,此人的确强上许多。
他见姚静进来,不紧不慢起来见礼。
“冀州使节宁应讲过姚钦州。”
姚静听了,看了两眼,说道:“宁应?宁肃的长兄?”
宁应淡然的模样立刻变了。
“姚钦州认识幼弟?”
姚静淡淡扫他一眼,不必答他的话。
每一个冀州使节前来,姚静怎么可能不派人查,这次来的宁应,她早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