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雅娴叹了口气,她幽怨的转向宁恒远,委屈的摇摇头,坐会林馨婉身边。“我知道我说什么,妹妹都会误会我,这一切都是我的错,要不是我告诉爹你昨晚留在宫里,也许你就不会遭遇不测。”
“你这孩子也太粗心,不问清楚公公就自己回来,难怪芷儿会记恨你。”林馨婉在旁边责怪。
“我问你,刚刚你在别院说你被人暗算,背后指使人是青伶,我信了你,你现在却说不知道出事的地方,萱芷,你到底在隐瞒什么?还是你不想让你大娘去?”
宁恒远对宁萱芷这种三句话打不出个闷屁来的样子是厌恶至极,而林馨婉恰恰是知道他的xg子故意与宁雅娴上演了这么一出好戏,不计前嫌的为宁萱芷寻找恶人。
宁萱芷越是不说,宁恒远就会越怀疑,而她们只需要在旁边煽风点火演着好人便可。
林馨婉的心思,宁萱芷早已看出,宁恒远从头到尾就是被利用的人,她也不在乎,说到底,宁雅娴就是想让宁恒远怀疑昨晚她是与曲令在一起。
白衣随风飞扬,宁萱芷盯着自己的绣花鞋,上面沾了泥污,她仿佛听不到别人在说什么,垂着头,晃动着双脚,沉寂之中只有竹床发出咯吱咯吱作响。
“爹!要是我说我昨天跟曲令在一起,你会信吗?”宁萱芷侧过头,迎着夜风,明亮的双眸中看不出真假。
坦白有时候并非是坏事,正如三人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表情是那么的丰富。
宁萱芷嘲讽的扬起嘴角。“我要是真的跟曲令在一起,也就没有那么多事了!”
自问自答之后,宁萱芷说出了鹤山两字。
林馨婉书信一封让李嬷嬷带着出府找林家在京城分舵的人,即刻去鹤山寻找。
趁着这个空挡宁萱芷回到自己的厢房,关上门,由桂竹伺候着换衣梳洗,撕下脸上的那道疤痕,两指一搓化为粉末。
桂竹看在眼里,她有许多话想问。
曲令让她们在房里呆着,自己守在门外,在大小姐来的时候,她们已经在屋里见到离开许久的宁萱芷,不声不响下,四人离开,各自依照主子的吩咐去做事,等回来的时候,才发现曲令一力承担下罪责。
“有话说?”
“曲护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