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效果令贤妃感到满意!关乎宁萱芷的传闻,她听得可比宁雅娴要多得多,打她第一次进宫起就开始留意这个小丫头,一出世就惊艳群芳,连同圣上都被深深吸引,这样的女子岂敢忽视?
走到鸟笼前,掀起黑色布帘露出里面五彩斑斓的飞鸟,这是去年波斯进贡来的异种,世间罕见。
拿起一只粉雕著作的瓷碗,挑出些米粒放入笼子中,贤妃趣味的逗弄着飞鸟,似乎要它与自己同唱,可都了半天,飞鸟只会吃食,却并不远随着她的哼曲共鸣。
“飞鸟跟人一样,你喂得多它记得的也只是食物,不会记得是谁在喂养!我养了它一年半载,它连一声都不曾叫过,吃了我那么多粮食,却不给我半点喜悦,你说该如何处置?”
宁萱芷低垂的眼芒闪过,贤妃的话深深烙印在心底。“不能给主子带来作用的奴才,该杀!”
贤妃听后咯咯的笑起来。“此话差异,二小姐看到的听到的不过是人言,真相未必是你想的那样,所为人言可畏就是这般,倘若这只飞鸟非我亲自打理,我听了刚刚那番话后,也必定跟你一样,杀了这只无作为的飞鸟。”
宁萱芷眯了下眼,她不在做声。
“外界传言二小姐与男子有亲密来往,太子乃当今天子的继位者,选妃之事不可大意,你们宁家上上下下为太子忠孝,可最后却落得被悔婚,知道为什么吗?”
“臣女与姐姐还不够优秀。”
贤妃咯咯笑起来,她扭着腰肢落座在宁萱芷面前,眉目盯着她的那张脸,越看那道伤疤越喜欢。“二小姐清纯,这个世道还有什么优不优秀,全凭那一脉家势!”
贤妃从桌下取出一张纸推到宁萱芷的跟前。“今日我宣你入宫,没什么闲事,想与二小姐聊聊这芝林斋。”
宁萱芷心头一惊,这贤妃怎么会知道芝林斋与她的干系?
“二小姐不用担心,此事并未其他人知晓!想当年我刚刚入宫的时候,处境与你也极为想象,你的娘亲在府上所受的苦难,我也知晓,女人为人妾哪有不被欺凌的?”
说道这里,贤妃露出悲愤的模样,她双手握成拳,眉目中迸发出杀气。“皇后以林家为后盾在宫里为非作歹,各嫔之间是怨声载道,但也无处伸冤。死的死,疯的疯,我能爬到这个地步,也算是老天有眼。”
“娘娘深的圣上喜爱,日后必定鸿福齐天。”
“这小嘴果然伶俐!芝林斋的出现让我有了一线生机,当今天下唯有这芝林斋能让林家畏忌。看过之后,再回复我!”
话锋一转,贤妃迈出了后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