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萱芷甩开曲令的手。“曲令,我要嫁的是太子,不是其他人,木府再有势力,能左右当今圣上?况且我也不想去求你家公子。”
“我累了!”
宁萱芷朝着自己的院子走去,如果可以,她又怎么回不去找他?只是良人心里可还有自己?
好好的一场百岁宴在宁雅娴的闹腾中落下帷幕,各处院子因为这场闹剧无法入睡。
宁恒远安慰着溏心的哭诉,这一次,他是一定要惩戒宁雅娴,尽然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来,那可是活生生的一条人命啊!
“老爷,你一定要为宝宝做主啊,大小姐敢当着你的面的他下手,要是以后你不在府里,宝宝的命,呜呜呜呜!”
宁恒远被哭的心烦,他出手略重了些,将人推倒在一遍。“好了,我知道了,这件事我会处理,你就不要再哭了,哭的我心烦。”
溏心抽吸了几声,止了声音。
“老爷,您别生气了,我伺候你睡下。”
宁恒远刚躺下又坐了起来,今晚的事,怎么都觉得不对劲,让溏心点上水烟默默抽了两口,眯起眼。
烛火在摇摆,空气里有着淡淡的伤感,望着溏心的背影,宁恒远忽然想起宁萱芷面对宁雅娴时候的脸。“天哪,过几日就要入宫面圣,她的脸!”
溏心咬了下嘴唇,比起自己的儿子,身后的人更担心的是这桩婚事因为破相而告吹。
“有清风道长在,二小姐的伤应该不碍事。”
“不成为得过去看看,万一要是留下了疤,我岂不是要养她一辈子。”
溏心扯住宁恒远的衣袖提醒的说道:“老爷,这都一根天了,您还是明日再去吧,这会二小姐可都睡下了,您过去不方便。”
宁恒远想想也是,便吹了灯,抱着美人嬉闹起来。
清风背着药箱站在宁萱芷身边,铜镜中侧脸上的血痕变得黑深起来,用手去扣一下,会疼,但摸着极为的粗糙,应该是血块干了后留下的痕迹,看起来严重其实只不过是轻伤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