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钝痛中醒来的宁萱芷闪烁着清冷的双眸盯着焦虑的曲令,喉咙干涩的说不出话来,一只手按在了他的手腕上,艰难的摇着头。
“让我好好看看,有没有扯到伤口!”
这个时候还要跟他将什么男女有别?曲令心头暗骂了声迂腐,但也不敢因此而惹恼了宁萱芷,怕她气着又弄伤自己。
宁萱芷咬着唇瓣,她别过头去,伤口在胸口上,那么敏感的地方怎么可以让夫君意外的人看到,这种话她说不出口,而曲令不肯妥协的眼眸,真挚的让她害怕。
一声叹息响起,曲令退开两步转过身。“伤口并未伤及要害,我不看你就是了。”去过桌上的铜镜,放在宁萱芷的身上,随即又转向窗口。
撑起身子,解开上衣,从铜镜中看着那一道血痕,没来由的酸了鼻头。
“别哭!清风说,这伤口不会结巴,只是刚开始会丑陋了些,等结了盖抹上特制的药,就会跟原来一样,我保证!”听到抽吸声,曲令内疚的叫起来,也不知道说些什么,想着宁萱芷一定是看来伤口,担心会留疤痕,变丑了才会哭。
宁萱芷轻轻系好扣着,扭过头从后面打量着曲令,她哭不是因为会留疤痕,也不是因为伤口在胸上,而是因为曲令还活着。
总算这一剑没有白挨!
“你活着,就好!”
曲令身体一震,他瞪起双眸,险些因为这句话而软倒。“二,二小姐,你说什么?”
“幸好这一剑没有刺在你身上,不然我一定会后悔!”
“二小姐,别这么说,小的”
“曲令,我知道你都是因为秦诸才会贴身保护我,如果我真的让卫煜杀了你,我不知道如何去面对秦诸,他帮我的太多,而我能做的就是让你活着回到他身边,所以以后不要再因为我去冲撞卫煜。”
曲令难以应对,这是不是该叫做作茧自缚?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