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喉结鼓动,艰难的香着唾液,他看起来有些紧张,额头上布满了汗珠,古怪的举动让宁萱芷狐疑的盯着他看了许久。“二爷是不是不舒服?”
“哦,没有,屋子里有些闷气。”
“曲令把门窗打开,让二爷透透气。”
“啊,不不不!在下现在好多了!”二爷连说几个不字,脸上泛起一丝潮红。
曲令干咳了声,一扇扇推开窗户,唯独没有打开面朝宁萱芷的那两面窗户。
夜风吹了进来,透着一丝凉意。“二小姐,您稍坐片刻,我无给您取件斗篷。”曲令走出屋外。
宁萱芷让人送来了茶点,再次把银两推到二爷的跟前。“这银子,二爷是一定要收下的。我并无看不起二爷的意思,也知道你并不缺这些。这是我身上仅存的银子,数额并不多,还望二爷不要介意。”
“二小姐有什么吩咐尽管开口,只要在下能办到的,一定在所不辞。但这银两,在下实在不能收!”
“二爷不收,是嫌银两少吗?”
“在下没有这个意思!我若是收了您的钱,回去还有何面目见公子。”
“公子?”
这两个字,宁萱芷已经不止一次听到过,似乎每个在她为难时候出现过的人,都会提到这两字。她眯着眼,若有所思起来。“二爷这么说,我也不强人所难。我想让你帮做两件事,第一,查出杀死蝉儿的凶手;第二,办完查一个叫秦褚的人。”
当宁萱芷说道秦褚的时候,二爷下意识的扭过头去。
“这忙二爷能帮吗?”
“在下尽力而为!”
“萱芷在这里谢过二爷了。”
曲令拿着斗篷从外面进入,看到宁萱芷站起身,便守在了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