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小姐,奴婢也跟曲护院说了,您在练琴,不见客。可是他说事关大夫人的安危,所以奴婢才闯进来禀报。”
“我娘?”宁雅娴迟疑了下,一脚踢开跪在地上的明月走了出去。
曲令背着双手站在院子口,一头黑发吹风飘扬,从背影上看绝对是个风流倜傥的美少年,不过正面就差强人意了。
“曲护院,你不在‘落月阁’待着,跑我这里来做什么?”
“哎哟!怎么能让大小姐亲自出来,这明月姑娘,实在是让小的太过为难了。”
“少说这些风凉话,你有本事让我的奴婢不惜挨骂都要闯我练琴,最好也有本事给我一个不罚你的理由。”
“大夫人的安危,还不够吗?”
宁雅娴冷哼一声。
“大小姐!若是不想在院子里说话,不妨去湖边走走。”
曲令做了个请的动作,待宁雅娴穿上奴婢送来的狐皮斗篷后,才紧紧跟在身后。
宁雅娴好久不曾来这里,她若有所思的盯着湖面,叹了口气,落座在八角亭中。
“这里来人甚少,有什么话就直说。”
“小的在‘落月阁’当差这么多天,终于听得了一个消息,不知道对大小姐有没有用,这才急急的跑来禀报,却没想到反而得罪了大小姐,您看我这事做的,该打!”
“得了得了!别再我面前卖乖,你听来的消息,跟我娘的病有什么关系?连清风道长那样的医术,都拿它没有办法,你还能有方法?”
“能不能医治大夫人的病,我可不敢说,不过我带来的消息,倒是能大夫人开心点,心情好,这病自然也就好了。”
宁雅娴干笑了两声,双目不由的转向了湖面。
“不知大小姐可听说了老爷要缩减月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