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爹,我尽力而为。”
“今日我从王爷哪里听说了,之前太子因为查找宫里失窃的案子,无意中把贤妃宫里的一个宫女当成了贼人关起来拷问,之后可能有人从中走动,这个宫女被无罪释放,回到宫里就投进自尽了。”
“真的吗?太子怎么会如此鲁莽处事?”
“哼!你以为太子是什么样的人?倒也不说他鲁莽无能,只是太想在圣上面前表现自己,弄巧成拙了,非但没有把罪人查找出来,还因此得罪了贤妃,在圣上面前被参了一本。哎,太子的做法太过偏激,手段残忍,引起不少大臣的不满,今日朝堂上,有人联名弹劾了他。”
“还有人敢弹劾太子的,他们就不怕日后太子成了圣上,处置他们?”宁萱芷不懂朝堂上的事,听宁恒远这么一说,倒是好奇起来。
“从古至今,能真正成为储君的有多少是世袭而上的?谁说我们现在是太平盛世,国泰民安,但是边疆依旧战事纷飞,想要我中原的人大有人在,难不保就改朝换代了。”
宁萱芷惊呼起来,她眨动明眸对宁恒远摇晃着脑袋。“爹爹的话可为大逆不道,即便是在家中,也不能说啊!要是太子正的做了错事,自当有圣上处决,也轮不到我们来理论是不。”
“哈哈!我今日是喝多了些,你就当我胡言乱语,这种话,也就能在这里说说,难怪王爷那么喜欢这里,确实放松啊!”
宁萱芷替宁恒远斟上茶,递到他跟前。“其实,还有一个地方能让爹爹更放松。”
宁萱芷举着杯子的手停顿了下,心里明白宁萱芷说的是何处。
“孩儿,知道爹爹是担心三姨娘的事再次发生,所以对溏心姑娘心里有所忌惮。孩儿不敢说溏心为人如何,她是怎样的xg情只有爹爹最清楚,不瞒爹爹,孩儿院子里本还有些炭火和食材,只是都让叫人送去了别院,比起孩儿,溏心那里更需要。”
宁恒远脸上的神情变化着。
“孩儿说这些话没有其他的意思,只是在院子里呆久了,想起以前的种种,心里也是忧心忡忡,本想找爹爹商量,可是怕重蹈覆辙,看错人,所以宁愿自己少用点,也想把保住溏心肚里的孩子,寒冬降至,别院的生活艰难啊!”
“我何尝不知,你还小不懂男女间的情事,我若对溏心越上心,你大娘就会越针对她,聂倩我对她不薄,她私藏惑心,心里还有其他男子,我才冷落与她,溏心我知道她心里只有我,冲着这点,我更不能善待与她了。”
宁萱芷不懂男女情事,但宁恒远的一番话却让她有了新的契机。“爹爹好,孩儿才会好!只是,爹爹想要破获宫里盗窃的案子,为何不从那副《月影图》下手?既然是来自宫里,从三姨娘接触过的人当中去找,顺藤摸瓜,也不难发现盗窃背后的阴谋了。”
宁恒远豁然开朗,他摸着胡子呵呵笑起来。
“话虽如此,不过聂倩身居府内,她的消息来源又是从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