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萱芷深吸了一口气,跨进书房,宁恒远一人坐在案桌后,似乎在研究什么。
“桂竹回来怎么说?”
“孩儿恐怕给爹惹麻烦了!”
宁恒远从画作上抬起头。“苏翰林没有答应?”
“还要扬言去圣上面前告御状。”
宁恒远呵呵笑了起来。“他要真去告御状,我反而要感激他。”
“爹不怪罪孩儿了?”
“你想的没错!以我现在你的权贵岂是任人呼喝来去的?在朝堂我与苏翰林平起平坐,他是武将,带兵打仗理所应当,我是文官出谋划策是为本职,都是为圣上效命,好坏也都有圣上来定夺,我何足为惧。”
“爹能想明白这个道理自然是好,不过在此事上,孩儿还是没有考虑周详。怕会让爹爹落入他人口舌,替孩儿受人唾骂。”
“你有没有本事,圣上会不知?我对你还是有信心的,你只管做好你的,其他的爹爹来担。”
宁萱芷笑笑,原来男人变脸与女人一样,反复无常。“爹,若没事,孩儿想告退了。”
“那日在朝堂上,你拿出来的那幅画是从何而来?”
“孩儿知道爹爹会执意献宝与圣上,只是不知爹爹会取哪一幅,所以做了两手准备,如果爹爹坚持用攻防图的话,孩儿也想好了说辞,只是没有信心能说服圣上,爹爹手中的《月影图》可谓是双刃剑,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所以孩儿临时买来一副山水绣画,来做押韵,配上寓意势必能讨圣上欢心。”
“这么说,你对江山攻防图也有自己的见解?”
“孩儿不敢说。”
“你下去歇息吧!”
“爹,你已经很久没去见过姨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