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有余,为何本王从未听王大人提及过你?”
“小的不过是个仵作,王大人哪里会记得在下。”
“据本王所知,能身为京城衙门的仵作只有三人,赵钱孙外并无一人姓张,你要是在王大人手下做事,那么王大人这颈上人头恐怕就要落地了。”
“小的是刚刚进入衙门任职,之前都是在外省当捕快,所以”
“编,继续编!哪个外省?哪个城池?哪位知县大人手下做活?”
跪倒在地上的张仵作,顿时白露白色,扑倒在地大喊饶命。
“宁大人,这仵作是你找来的,还是王大人安排的?”卫煜歪着脑袋看向宁恒远。
“这属下不知情,当时衙们来了不少人,他就在其中,骆先生的尸首也是他们带回去的,今日衙们才派人送来了消息,其他的属下真的不知情。”
“除了仵作外,还有个赌坊老板是吧!”
“属下这就派人去找。”
“找就不必了!昨日本王就在衙们内与王大人商议此事,不幸的是有人前来报案,这赌坊老板,前夜被人杀死在家中,知道昨晚才被人发现,所以能证明骆先生是盗取库银的证人一个都不剩,这让本王如何信之?”
“这怎么可能?”宁恒远瞪起双目,“前日我还和捕快一同见过他的,怎么就死了?”
卫煜不悦的冷哼了声。“本王等了三日,二小姐就是这么敷衍我的吗?骆先生是本案的主谋,那么本王想知道,刺杀二小姐的杀手在哪里?买通狱卒的人又是谁?”
宁宣芷低着头一声不吭。
“王大人曾向本王提过,当时报案的时候,还有一个证人,她此刻在哪里?物证又在哪里?这些都没有一一说明,宁大人,宁夫人,二小姐,你们是在取笑本王吗?”
噗通两声,宁恒远与林馨婉双双跪倒在卫煜的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