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菱,把秋月带上来。”
大堂的门被人打开,红菱拽着被五花大绑的秋月走进大堂。
“秋月?这是怎么回事?”
“小姐,饶命啊!这不管秋月的事!夫人,老爷,秋月什么都没做啊,是红菱逼迫我的!”秋月眼珠子一转,在大堂上喊冤起来。
“妹妹,这种事你也做得出来,这跟林嬷嬷有什么区别,你太叫我寒心了,就算秋月以前在你手下做事,现在跟了我,你也不能公报私仇,诬陷我房里的丫头啊!”宁雅娴哭着申诉道。
宁萱芷看着堂上着主仆两人卖力的演出,呵呵笑起来。
“混账东西,你还有什么可笑的?”宁恒远气恼的站起身,不顾一切的挥杖打了下去。
宁萱芷仿佛脑后长了眼睛似的,左臂格挡,扭身一转,右手扣住了铁杖。“爹,你要打孩儿,也等我把话说完了再打!”
在旁人看起来,宁萱芷是莽撞的去接下这铁杖,但宁恒远心里可是投下了巨石般波涛汹涌,他瞪着面前的人,久久说不出话来。
宁萱芷松了手,她倒退两步跪在地上。“孩儿一时情急,请爹爹息怒。”
“好,好!我且看你还能使出什么花样来!”
话音刚落,屋外传来的禀报声。
“老爷,门客秦褚求见。”
“秦褚?他来做什么?”宁恒远狐疑的说道:“让他明日再来。”
“老爷,在下秦褚,有急事相告,事关后山走水一事。”秦褚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让他进来!”
秦褚一身黑衣,手里托着一个被打晕的男子走了进来,看衣着像是外院的护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