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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刚德不当人,站在山坡上喊道:“孙雷,你这粪水兑得不均匀啊,这色(sai)儿,咋一个桶深一个桶浅呢?”

孙雷:“要不您来尝尝咸淡?”

郭刚德:“……”

余谦:“去啊,这必须得严格把关。”

郭刚德:“把密码告诉我。”

余谦:“喝茶,喝茶!”

到了下午四点,地里总算都种上了菜苗,有萝卜有白菜,还洒了一小片豌豆,到了冬天可以掐豌豆尖吃。

几个人归还了农具回到竹棚休息,李铁柱去了一趟村委,联络送老人们去县城做眼部手术的事儿。

聂遥拿着高粱酒洗手上的伤口,然后缠上节目组送来的纱布。

余谦趁机灌了一葫芦酒,捏着花生坐在凉棚里喝起来。

孙雷已经快散架了,瘫坐在竹棚边的草地上。

好在,噩梦结束了。

沙逸突然道:“孙雷,驴呢?”

孙雷:“什……什么驴?”

“你早上牵出去吃草的驴,不去牵回来吗?”

“我……”

“要不我去吧?我可喜欢那驴了,眉清目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