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哈尼顿了顿,有点惊讶,没好说话,自顾自撬螺蛳。
李铁柱微微皱眉:“这么狠的吗?”
秦涛:“还有更狠的,我想着,要是我先跟你学会了《像我这样的人》,再练一练唱功,又不怯场的话,我就红了。然后,找你帮我写歌……”
李铁柱摇头,我特么不红哪来的智力点买歌?
秦涛脸颊通红,不知道是臊得慌还是喝酒上头了:“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你这么红我就嫉妒,去了云德社后,我总是想一炮而红,比你更红。加上本来就怯场,所以……”
李铁柱:“所以,这半年你哪怕再难,也没有跟我说过。”
秦涛仰头喝了半杯就,呛得咳嗽起来:“咳咳咳……我特么,真不想养猪!”
李铁柱:“我想养猪!我家乡很穷,除了种药材,就只有养黑猪比较赚钱,这是专业人士说的。所以,我想你最好混不出来,我好把你弄去山沟里养猪,造福一方百姓。”
秦涛:“滚!倒酒。”
李铁柱就给秦涛和鹿哈尼倒酒。
倒好后,李铁柱问:“心魔解除了没有?”
秦涛:“不知道,但想睡妹子了。”
李铁柱:“说明有点效果。”
鹿哈尼:“要不……我打电话叫三五个。”
李铁柱和秦涛顿时错愕地盯着他。
兄嘚阔以哦!
鹿哈尼一阵脸热:“咳咳……那什么,是我一个朋友经常喝酒找人陪,我个人对此深恶痛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