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纸已经烧完,时黎连同他的猫都开始消失,渐渐地,渐渐地,身形化作道白光消散在天际中。
老实说时暮还是有些难过的,怎么着都是陪伴了几年的哥哥,尽管这个哥哥有些啰嗦神经逼事多,但也给她的生活带来了不少乐趣,如今走了,还是有些不好受。
然而这个不好受只持续了三分钟不到,内心就被愉悦给填满。
她拉上窗帘,弯腰扛起傅云深来到卧室。
把人丢至床上后,时暮解开扣子,以她的不可描述触上了他的马赛克,他的马克思思想狠狠撞击着她的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碰撞出的激情色彩闪耀着党的光辉,沐浴在光辉下的两人都达到了生命的大和谐。
春宵一度,躺在他怀里的时暮迷迷糊糊感觉傅云深的亲吻落在了发尖,她睁睁眼,又闭上,睡得舒坦又安稳。
以前,她从来不知道喜欢是什么。
现在好像知道了。
她喜欢的人伴随身侧,至此后,万千星光不及他眼光温柔;至此后,人间冷暖,与之共度。
“傅云深”时暮低低叫了他名字。
“嗯?”
[其实我也不后悔。]
完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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