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若娴却没有笑意，“你不觉得她说的很离谱吗？”

系统声音平静，“什么离谱？”

“刚才她的描述，让我想起了一个人。”赵若娴叹了口气，“当时要举兵造反的陶榭安。”

赫连池绝对是故意的，故意在引导隔墙有耳，故意在说给那些耳朵听，让他们想办法告诉陶榭安，赵孟涵并不安分，可唯一让赵若娴想不通的，是赫连池这么做的原因。

“你哥哥活下来，就势必很危险。”这些其实能想到，“你见哪个王朝坍塌覆灭，公主或许能活下来，但皇子是很少能幸存的，退一万步讲，像赵孟涵这种，不立刻处斩就是万幸了。”

“那为什么当时父亲还要他活着？”赵煦阳让自己的江山置之死地而后生，算无遗策，怎么就留下了赵孟涵呢？

系统默了一会儿，“或许是因为他觉得有人能救他的命，或许是因为他单纯信任你，更或许是因为……他觉得陶榭安留着赵孟涵还有用。”

赵若娴想了想，“难不成是清月？”

系统不知道为什么笑起来，“那他可真的是想的美，赵孟涵就是亲自断了自己的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