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对方理解成麦家诺就是个耙耳朵,怕老婆的男人。一脸坏笑地撺掇道:“你知道那天和我们一起出去的都有谁吗?”
总不能是出去见了首长吧,麦嘉诺没有只剩,依旧低着头认真地与碗里的红烧鱼作斗争。
郑兵原也没指望麦嘉诺说什么,把筷子在饭盒上,言语中带着轻浮之意,继续说:“咱们学校的校花徐妮你知道吧?还有她们宿舍的几个姑娘和我们游湖去了。那几个姑娘白嫩水灵的,轻轻一掐就能掐出红印来。”
麦家诺皱眉,推己及人,谁都不希望自家的媳妇或者闺女,被人如同窑姐儿一样,在一帮子臭男人嘴里来回说道。
哪怕他不认识那几个姑娘,可还是好意提醒道:“大家来学校是来上学,不是来逛窑子的。都是好人家的姑娘,又都是同学,你这样随意地说人家姑娘不好。”
“哟哟哟,你小子这是心疼上了吧。”郑兵眼神上下打量,嘴里揶揄道:“我就说怎么会有不偷嘴的猫,之前还装得一本正经,如今我就这么一提名字,你小子就心疼上了。”
“你胡说什么!”
郑兵笑道:“我哪里胡说了。人家校花干什么要带上宿舍的人,我们这帮子糙老爷们联谊,还不都是因为你。那一口一个嘉诺叫得,甭提多亲热。还说让我们平日里对你多多包涵,又是给我们带吃的,又是给我们介绍对象,可积极了。”
“你小子不要敢做不敢认啊。人家都做到这份上了,说你们没一腿谁信啊!听说她家里条件不错,而且人又长的漂亮,你不如娶了她得了。现在,连国家都倡导婚姻自由,大家来上大学,和家里的婆娘离婚也不是什么新鲜事。”
“不过你小子也不厚道,人家小姑娘和你都这样了,你就然嘴巴那么紧,什么事情都不说,害得人家姑娘还要跑过来问我你的事情。”
麦嘉诺压住心底不断上窜的火气,问道:“她问了我什么事?”
郑兵见他没有反驳,兴致极好地说:“也没什么,就是问你家有几口人,家里是做什么,还有你家婆娘的事情。”
“你这小子平日里像是闷葫芦一样,我哪知道你家的事情。我就说你和你婆娘的关系就那样,不然怎么会这么救了,连孩子都没有一个。”
“你是不是有病!”麦嘉诺也不愿意与这样的人虚与蛇尾,想要知道的事情,也大致已经清楚是怎么一回事。
而昨天跑到他家闹事的两个人,其中一个可以确定,就是那个徐妮了。
郑兵先是一愣,刚刚还好好地,怎么说变脸就变脸了。接着怒道:“你发生什么神经,我还不是为你好好心劝你,你自己搞不定家里的事情对我发什么脾气!”
“我说过,我和那个莫名其妙的女人没有任何关系。你再这样嘴上胡说八道,我不介意帮你把嘴巴缝上。”像他这样喜欢打着别人的名义捞好处,亦或是在一侧围观起哄,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