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宝君:“”
倒是回去的路上,麦家诺对她解释。
这老大夫在这一带挺有名。他父亲原本就是这里一带的赤脚大夫,以前村民们有个头疼脑热的都是找他。老大夫也就继承了赤脚大夫的衣钵,有病人的时候就看人,没病人的时候就帮着村上的鸡鸭猪看病。
前几年,这老大夫一家子也被从外面来的那些人打成了牛鬼蛇神。最后一大家子人,就剩下了老大夫一个人。
等形势宽松了一点之后,队长就把老大夫安排在了卫生所,平时帮大家看个头疼脑热跌打损伤之类小毛病。
只是这次回来,听说自从老大夫家里接二连三的出了这么多事之后,他就像是女人进入了更年期一样,说话常常带着□□味。
就在还剩一个星期就要开学时,麦家诺和赵宝君从市里的火车站坐绿皮火车返校。
幸好,这一次旅行不算是毫无收获。只是麦家诺父亲不是在村上出生,说是麦老太太带着他回村上的时候就已经有三个月大了,其余的消息一时之间无从打探。
“已经几十年过去,其间经过战乱和一系列的事情,加之我奶她们存心隐瞒,事情不是这么好查的。”麦家诺看了一眼车票上的号码,带着赵宝君挤出人群,找到了他们的铺位,是两个面对面的下铺。
他放下东西后,看了一眼陆陆续续有人过去的茶水间。“我去打点水回来。”
火车缓缓开启,先出来打水的人还不少。麦家诺身后是两个年纪不大的女学生,在麦家诺身后红着脸互相推搡,其中一个长得稍好看的短发姑娘,拍了一下麦家诺的肩膀,“你也是五号车厢的吗?”
麦家诺回头,看了一眼身后两个姑娘。“请问有什么事情?”
短发女生对着麦家诺笑语盈盈地伸出了手:“那个你好,认识一下,我叫包慧红,我们两个是b市的学生。”
麦家诺一句话不说直接回头,不再搭理身后的两个女生。
哪知道回到车厢,又看到了刚刚问他名字的两个姑娘。
虽然刚刚碰了壁,但是两人看到麦家诺,脸上还气愤地表情瞬间由阴转晴。她们把手里的水壶搁在正对麦家诺铺位的桌子上,坐下就笑道:“我们还真是有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