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特意让我爸做了一个樟木箱子藏在下面。你们谁家的钱就这么大喇喇的放在桌面上,而不是藏得好好地。头可断血可流主席说的话不能丢!万一有人眼热我的红宝书想要偷走怎么办?”
虽然许多人都知道这小丫头满口的大道理它说不通,可是在此时在场的人没有一个人敢开口反驳她的话。
你说钱票比主席语录重要?
这是不想有安生日子过了呢。
但凡带点脑子的人都不敢说这话。
于是,赵宝君那一通狗屁不通的解释,就这么顺理成章的得到了众人的认可。
搜了半响,一大帮子人只从赵宝君家里搜出了这么一本,侧面证明了赵启明全家对党和主席敬重的红宝书。而至于周刚口中的罪证却不减分毫。
随着时间逐渐流逝,沈建峰额间沁出了的冷汗。
等事情已经收尾,证明赵启明是被人恶意诬陷后,小平头也不知是出于赵宝君的武力带来的压力,还是本就是个知错能改的性子,说道:“赵启明同志,我对于看到了你对党和主席的敬爱之情感到高兴。也对今天于你的打扰表示歉意,既然你这边没什么事情的话,那我们就告辞了。”
“等等,我是自证清白了。可是你们是不是忘了什么事情?”他指着沈建峰毫不客气委婉地说。
屋子里的空气一下降到了冰点,周刚看着沈建峰气得发黑的脸色,想要打圆场。“赵启明,沈主任只是不小心弄错罢了,你还是得饶人处且饶人。不要为了一己之私挟私报复他人。”
“哦——我差点忘了!”赵启明意味深长地对着周刚说:“之前有人说我家有什么对主席不敬的事情,我没失忆的话是你说的吧!”
“更何况,我只是也是真听说了这事不是挟私报复。”
“怎么,就只需你们对我质疑,我们这些人民群众就不能对他这个革委会主任要求自证清白了?”
“你们这是什么!你们这是官僚主义作风!”
沈建峰被赵启明这顶大帽子扣在脑袋上,气得脸都绿了。
“对!”小平头在赵启明言语间的撺掇下表示,要求沈建峰作为工人们的榜样自证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