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郑辉家也有个姑娘?你送点水果糖啊什么的过去,给郑家的小姑娘吃,人家照顾我们了,我们也不能光占人家的便宜,是吧!”
武媛道,“知道了!”
父女二人分头行事。
武向东扛着锄头、用塑料桶装了一壶水和一包菜种子,走了。
武媛则抓紧时间把碗洗了,然后又把昨晚上她和爸爸换洗下来的衣裳也洗了
王二婶果然过来接她。
两人去了一趟厂区里的职工医院。
站在条件相对简陋的职工医院,武媛有些感慨万千。
她一共进过三次医院。
两次都在前世——第一次是那个名叫霍嘉扬的男人给了她一笔钱、然后跳楼自杀,武媛跟着送去了医院;第二次是她被刘二毛烧得差点儿死掉、被邻居和警察送进了医院。
第三次就是现在了。
前世对于医院的感受,毕竟是距离现在的十几年以后,而且还是在特区深圳,条件当然比现在这个又小又简陋的职工医院强上万倍。
但不知为什么
武媛总觉得,仿佛前世才是个梦。
显然现在这个世界才是最最最、最真实的!
王二婶跑进跑出,终于挂了号、又找了外科医生给武媛看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