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书璃陷入沉思。
“我很佩服徐学姐。”
“佩服啊……”祝飞花低喃中闭上了眼。
第二日,两人一道去了学院上学。
上午第二堂是‘书’,讲解四书五经及朝策策论。
而这堂课的夫子是——
吕殷。
今年七月,凌泽一班升级凌泽二班后,就发现吕殷竟然来澜山学院做了夫子。
作为探花,吕殷本在翰林院领了职务,他为人温和有礼,懂变通,识时务,在翰林院做得相当不错。
哪知会突然就自行请辞到澜山学院做了夫子?就连一众同僚亦是不明所以,深感惋惜。
讲解完当天的课程,吕殷不紧不缓地布置了堂内策论课业。
弟子们纷纷铺了纸张,边研墨边思忖着如何就着课题书写策论。
李诗晴凝眸思索片刻,便下笔开始写,就见她思路顺畅,字字生花。
吕殷背着手,沿着课桌挨个看着,待走到李诗晴桌边,顿住足,细细看着。
四书五经朝策策论素来不是女弟子的优势,有意于仕途的男弟子才会在这个方向深耕钻研。
然而李诗晴却不然。
她每每写策论,思路清晰,言语犀利,应题发挥,一针见血。
吕殷本以为自己算是了解李诗晴,但从她的策论看,却是认识了另一个角度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