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平大步迈开,一招手,“山不来就我我去就山,跟上!”
杜平去了临山侯夫人的院子。
彼时临山侯夫人正在听管事禀报事情,一旁的桌子上摆了好几个服装样式。
见杜平过来,临山侯夫人蓦地眼睛一亮,摆摆手让管事下了去,亲自走上前,“平儿,你怎会过来了?”
杜平摸摸鼻子,他似乎很久没来给他娘请过安了,眼睛一扫桌子,问道,“娘在处理绣坊的事情?”
临山侯夫人的产业中在天皓城有一个绣坊,规模不大,经营上亦是普普通通,在绣贡会上每年大概是吊在末尾几位的水平。
“就是看看新一季的服装版式,”临山侯夫人笑着解释,目光落在儿子身上百般打量,“平儿可是有事?”
杜平一时语塞,“就是过来看看娘。”不是该娘有事要说才对?
临山侯夫人受宠若惊,“那不如陪娘一起用膳?”
“好。”用膳时间足够提起求亲之事了吧?
哪知膳用完了,临山侯夫人东拉西扯却一直没提起盈月楼三个字,急得杜平直挠心窝。
临行,杜平终于忍不住,“听说娘今天去盈月楼了?”
临山侯夫人一惊,扭头看向童嬷嬷。
她可不想这事儿八字还没第二撇让儿子知道了又起花招。
童嬷嬷眼神示意。
临山侯夫人轻咳一声,瞥了眼还在桌子上的衣服,“不过是去和盈月楼切磋下绣坊经营之道罢了,时候不早,娘有些累了。”
半推半送地将儿子请了出去,临山侯夫人拍拍胸口,叮嘱童嬷嬷,“事成之前可千万不能让平儿知道!免得平儿一发疯,我这媳妇又泡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