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罢。”
欧阳氏叹了口气,“卢嬷嬷,你可还记得月娘子十多年前来盈月楼时的模样?”
“奴婢自是记得。”
那是个风雨交加的白天,卢嬷嬷推开盈月楼的大门时,被倒在门边的月娘子吓了好大一跳。
“月娘子刚来的时候,日日魂不守舍,足足有一个月才有些精神。”
“从不曾听她提过发生了什么事,可是这样?”欧阳氏问。
卢嬷嬷点头,“是的。”
“如果是不便告诉我们的事情,”欧阳氏沉吟,“那我们便等一个月吧。对外只说月娘子回乡探亲,新月绣法的订单暂且不接了。”
卢嬷嬷应了是。
欧阳氏想了想,复又问道,“那个找月娘子的公子,可知道是谁?”
“是临山侯世子杜平。”卢嬷嬷时常往来各名门贵府,认识的人多。
“是他?”
欧阳氏惊奇,按说临山侯世子与月娘子不该有什么牵扯才对。
卢嬷嬷继续说道,“月余前小月莲被偷时,月娘子抢了临山侯世子杜平的汗血宝马去追回小月莲。昨个儿临山侯世子过来,正是为了取回他的马。”
“既然如此,”欧阳氏吩咐道,“你以盈月楼的名义,派个婆子去临山侯府找杜平问下情况,也许他知道原因也为未可知。”
卢嬷嬷当下就去做了安排。
不出半日功夫,婆子就带回来杜平的消息。
“临山侯世子说不方便告知月娘子所去之处,”卢嬷嬷回禀欧阳氏,“但他说应该一个月左右,月娘子便能回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