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书璃哭笑不得,“张横,可不是我说你哦,你这般不爱护琴,怕是张夫子会不喜呢。”
说完,她便蹲下身仔细在琴堆中寻觅起来。
张横受教,忙拾掇着地面的琴,小心翼翼地摆放了一地,充满希冀地看向姜书璃。
姜书璃一边看一边摇头,信口问道,“你这是什么琴店的琴?可有问过老板是否有珍品?”
张横摆摆手,“那老板倒是说有一个珍品,不过我看了,实在是拿不出手。你看看,就是这个。”
他从储物袋又摸出一把看似斑驳的旧琴,递给姜书璃。
姜书璃接过漆黑古旧的琴,仔细打量又试了试音色,微笑道,“别看这琴长相不佳,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它恐怕是前朝大师刘益用灶余焦木所制的焦余琴。不妨就将此琴送给张夫子,想必她会欢喜。”
有了姜书璃的背书,张横看待破琴的目光顿时变了样。
他如珍似宝地将焦余琴捧了起来,不知从哪里抽出一面大红色的绸布将琴包裹好,慎之又慎地抱紧。
“姜姑娘,还请带路。”
姜书璃带着张横来到张夫子居住的院子前,“张夫子就住在里面。”
张横激动又忐忑地走上前,一手抱琴,一手有礼地叩门。
恰巧张夫子在,门很快就咿呀地被拉了开来。
“登徒子!”
张茹雪看清眼前人,一掌就拍了出去,张横忙急急地往后跳了两步闪避,随后又跑了上前。
“张姑娘,我是来登门道歉的,你别关门。”
张茹雪盯着两扇门中间伸进来的胳膊,不仅没有拉开门,反而使劲地推了推,“说!你来这里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