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个,”李煦拧了下眉头,斜睨了一眼边上的彭大胜,“那件事情你还没打听出来?”
彭大胜弯了弯腰,恭敬地回应,“回主子,老奴早就打听出来了,主子吩咐的事情,怎敢怠慢!”
“你!”李煦气得一瞪眼,“既然早打听出来了,怎的不见你将事情报与我知?”
“老奴见主子课业忙碌,那些个儿小事以为不打扰主子的好,”彭大胜弓着身子,伸手状似擦着额头的汗,“那付攀的爹通政司参议付大人是曹尚书的人,上次蹴鞠的事儿,乃曹月让付攀做的。”
“曹月?”
“正是,”彭大胜嘿嘿笑着问,“主子,可要老奴替姜姑娘出了这口气?”
“不必。”
彭大胜咂咂嘴,不死心地又问,“那曹月姑娘端的是心思狠辣啊,竟然想到大庭广众之下毁了姜姑娘的名节。付大人那儿子也不是个好的,还居然应了这事,如果不是出了岔子,姜姑娘这辈子可算是毁了大半了!这多气人的事情!主子,你说是不是?”
“关我何事?”夜风中传来李煦凉凉的声音。
“哎……”彭大胜咽了口口水,重新鼓起了下被李煦打击得差不多的信心,密切地看着主子在前头快步走的身影,说道,“主子有所不知,老奴在打探消息的时候,得知那曹月一计不成一计又起,而且这次的计谋更是阴损。”
李煦顿了顿脚步,并未说话。
“主子可想知那曹月又想出了啥新招?”
“不想。”
彭大胜顿时萎靡了下去,抬起头看看天上的月牙,摇头摆脑地嘀咕,“做多了又说奴才多事,做少了又说奴才不上心,哎,做人奴才就算不容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