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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那好啊。”宁亚唇上扯出起了一个大大的笑容,在舱门关闭的最后一刻,用手指摩挲了一把他的脸。

葛瑞还没来得及回应,她已经注射了药剂。

宁亚的情况比当初温九,楚怀靳的要好太多,基因崩溃初期,需要修复的基因不多。

不知道是不是这个药的副作用,她在经历了漫长的痛苦后,大脑里开始放电影一样盘点她的余生,这更像是一场告别。

在她30多年的时间里,除了温九,占据她大部分回忆的居然是葛瑞。

他一直在研究特殊人种的情绪,因为情绪地缺陷,让特殊人种活的并不像普通人那样轻松,直抒胸怀,他们多半是孤独终老,或者是共情能力太低,而违法犯罪。

这更像是情感这一块的区域被屏蔽掉了。

他想把这一块区域重新打通,之前长时间服药,确实可以让他感知到情绪。

当时一贫如洗的宁亚一度就成了他实验的最佳对象。

有时候量控制不住,恨不得把人拆吃入腹。摁着人高马大的葛瑞在墙上亲都是常有的事。

一旦碰上两个人都吃药了,而且量还挺大的时候,那完蛋了。接吻就跟打架一样,在药效消失这段时间里,嘴唇都能嘬肿。

宁亚已经抱怨了无数次,特别是最近这几年,也不知道是什么毛病,他们两再下去,就是下一个叶清澜和阮韵溪。

在接近六个小时的等待,宁亚在护理舱里,掰着手指头回想自己和葛瑞的日常。等体内基因都完成了修复,她缓缓睁开眼睛,摸了摸后脑勺。

温九迫不及待地打开护理舱,将她抱住。

葛瑞在外松了一口气,看见人醒了,就往外走。

在实验室的门被关上那一刻,他们两个人的目光接触了一下,又迅速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