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澜于心不忍,再一次叹气。让人目瞪口呆的事情发生了,天花板上的吊灯居然整个砸了下来,正中脑门。
那颗脑袋就跟气球一样,啪一声炸开,留下了一潭黑乎乎的东西。
温九:???
叶清澜嘀咕:“跟你说了你还不信,你看看我又要赔东西了。”
温九都懵掉了。
她现在一点也不好奇那颗从画里伸出来的脑袋是什么,她只想知道一件事,叶清澜是把他唠嗑唠死的?还是叹气叹死的?
“唉”叶清澜冲着楚怀靳叹了一口气。
温九警惕地抬头看了眼天花板,就怕突然掉下个什么东西。
“你们看到了吧!防不胜防,我亲爱的靳啊,这再不解决掉,我会疯的!”叶清澜捏了捏眉心,很无奈。虽然不要命,但是真的很烦。
楚怀靳看了眼摔碎的画框,“是从画里出来的?”
叶清澜:“一开始是从画里,后来我把房间里所有画都挪出去了,消停了几天。几天后它进化了,所有纸里都能钻出来。我又把所有纸都挪出去了,但是有个地方的纸真的必不可少。”
——厕所。
叶清澜本来也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虽然烦了点,但是没什么生命危险,闲着无聊还能唠个嗑。相比较找楚怀靳帮忙,还是让他烦着吧。
谁知道有一次上厕所,裤子都脱了,从纸巾里钻出个脑袋跟他大眼瞪小眼。
严重影响了他上厕所的发挥。
关键这货还顶着跟他一模一样的脸,用带着他脸的纸巾擦屁股吧——感觉哪里不对,扯出来丢马桶吧,还是觉得哪里不对。
几次下来,他都快便秘了,这个果断忍不了,只能吭哧吭哧地来找楚怀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