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臻仿佛被,折叠了一样,慢慢的压在了桌子上。
苏臻只有一只脚能支持站立,姿势十分难受,顾清让的眼睛几乎没有离开过苏臻的眼睛和唇。
但他还能感受到苏臻的难受,拖住苏臻的身体一抱起来,把她放在了桌子上。
顾清让把方才的碗筷扫到一边。
桌子是冰凉的玻璃,而身前是顾清让滚烫的身体。
苏臻总是被他推到这种冰火两重天的境地,似乎非要逼疯了她的精神才好。
自从上周在顾家两人亲密交流了一下之后,苏臻明显的感受到顾清让对她的占有欲和他对于再次交流一番的渴望越来越强烈。
她不知道自己身上星星点点的淡粉色的,之前残留的痕迹,仿佛一剂浓烈的迷情剂打在顾清让的脑袋里。
将禁欲男神一直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击得溃不成军,散落一地。
只能随着身体本能和最原始的渴望行事。
顾清让当着苏臻的面把自己的运动服脱了扔了丢在地上,眼中闪烁着那种狼吃羊的那种兴奋。
苏臻不是不愿意,今天下午被吓坏了,现在似乎只有这种最深入的结合才能够安慰她被惊吓的心灵。
可是脚受伤是无法忽略的事实,还在一寸一寸的疼着
苏臻的犹豫落在顾清让的眼中便是默认。
苏臻登山的外套已经被顾清让扔在床上了,现在身上是一件紧身的薄薄的线衫,将她美好的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不用脱已经是勾人的利器。
一晃已经是一周,从那天过后顾清让就在掰着手指算日子,下一次是什么时候。
"臻臻乖,你受伤了,不要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