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排戏，苏臻强迫自己动作做出来柔顺许多，一想到演不好就会被顾清让单独开小灶，苏臻很努力很用功。

重要角色们对台词，只有苏臻一个没有姓名的人肉背景时时刻刻跟着，顾清让到哪里，她就跟去哪里。

特别地显眼。

顾清让的台词量巨大，又拗口又变扭，苏臻一直握着一瓶矿泉水，他一停下来就递上去，殷勤备至。

主要是不敢不殷勤。

休息期间，白雅薇落落大方地走过来，笑着道，“大家都休息了，苏臻你不去休息？就不用呆在清让这里了。”

苏臻杏眸中扬起希望地看着顾清让。

“苏同学当然可以休息。”

顾清让清润的嗓音更加和气，十分柔和地看着苏臻。

顾清让坐着，苏臻站着，却也不能比他高多少，像个犯了错误，站在家长面前手足无措的小孩，小心翼翼地觑着他的脸色。

顾清让越是云淡风轻，不露声色，苏臻就越是紧张。

她摇摇头，“不了，我不用休息。”软软的嗓音透着一点委屈。

“真的不用吗？苏同学不觉得勉强吗？”

“不勉强，一点都不勉强。”

更委屈了。

白雅薇瞪了一眼不识好歹的苏臻，有必要这么时时刻刻缠着清让不放吗！

白雅薇将要给顾清让的果汁放在地上，坐在顾清让身边跟他聊天，顾清让几乎只是礼貌地点点头，很少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