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是隐含告诉慕远,这些人是惠和大长公主给她的,同作为沈氏‘嫁妆’的那几个不同,他是没有支配权的。
“也好。”察觉到女儿有警惕的心思,慕远心里有些戳得慌,“遭了这多事,你总该有些傍身的底细。”
慕锦兮笑而不语。
慕远更加气弱了一些,沉吟片刻才道:“人可见全了?若都同那日那个一样”
有没有暗卫好像也没什么区别了,还拖后腿。
“爹爹尽管放心,那是个意外。”慕锦兮此番倒是笑得有些开怀了,“外祖母眼光绝佳,她亲自挑出来让人培养的,自是心性能力都差不了。”
慕远颔首,深以为然。
惠和大长公主名动上京之时他还是个无知孩童,可那位出嫁之时的盛景却一直烙在他心里头。
待再长个几岁,也曾听起老侯爷的讲过大长公主未入沈府时的事迹。若说起来,先帝能稳坐皇位还是靠着自己那位皇姐步步为营、杀伐果断。
而那时,惠和大长公主手中的暗卫也是让上京众人睡不安稳的重要因素之一。
好在沈太傅和大长公主恩爱非常,大长公主更是没了掺和权利纷争的心思。
说起来,惠和大长公主的暗卫销声匿迹二十余年,便是谁都忘记了。
“你外祖母”慕远有些恍惚,“若是见你如今这模样,定然是十分欣慰的。”
他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是在什么不注意的时候,自己那个儿时软糯糯一团的女儿,长成了如今这副冷静自持的模样。父女两人说话还同公事一般,大多时候都是客气疏离的。
“女儿倘若有外祖母十之一二的风范也是好的。”
慕锦兮十分沉得住气,她知道,慕远想要同她说的还不知这些。
果然,慕远忽然就叹了一声:“苏珩回禀陛下的时候,说那暗卫确实同你传了话,约莫意思是不让走金陵。陛下好奇,究竟为何不能走金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