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锦兮站在后面满脸迷茫，硬生生将到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

而被苏珩直盯着的慕锦然更是浑身僵硬。

她当然清楚这位今后能走到什么样的高度，可做了多年的私生子，陪苏氏看尽人情冷暖，行事作风早不似寻常人。她自认惹不起，可也想着当做对付慕锦兮的一把刀，这才怂恿慕锦兮找他麻烦。

可为什么苏珩会忽然站出来帮慕锦兮说话？

“我没有推她。”慕锦然努力掩盖慌张，“我想要拉妹妹，却失手了。”

在苏珩通透的目光下，慕锦然一切小心思仿佛无所遁形。

眼看慕锦然的模样越来越不自然，一众贵女皆是惊骇，温婉更是直接拉住了慕锦兮的手：“真是你府上大姑娘将你推下去的？”

“我不曾看到。”慕锦兮眸中带着零星笑意，“可却是她硬拉我来的。”

言下之意再明显不过。

慕锦然早就打定主意要让自家的二姑娘在众目睽睽之下落了水。

一时，所有人看慕锦然的目光更加复杂起来。

慕锦然求助一般地看着平日和她玩得较好的那几位姑娘，得到的却仅仅是躲闪。众叛亲离的滋味，瞬间涌上心头。

更多的还是不平。

慕锦兮平日是个什么作风？她那般不近人情，便是有了什么事也不该有这样多的人同她站在一起，可现在，却偏偏和预想反了过来。

就连苏珩竟然都为她说话。

女主光环就真的无法遮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