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就用脑子先想!”韩玉珍还没说服钱大夫呢,不想宁奕殊这时候进来。
宁奕殊立在门口,楚楚可怜,像一个受气的小媳妇。
钱大夫已经打听清楚,宁奕殊和韩玉珍,关系不好。
也不知道韩玉珍怎么想的,把小姑娘收到自己门下。
现在看来,就是为了故意刁难对方。
钱大夫很讨厌公报私仇的行为,觉着韩玉珍品行不好。
她为宁奕殊解围:“档案上记的都是冰凉的文字,确实没有我解说的详细。”
“你把档案拿来,我看看哪里你不明白。”
韩玉珍:“……”
故意的!
“钱大夫,咱们问题还没商量好,病历什么时候解说都行,摄像头按上,可就不好拆了!”
钱大夫冷笑一声,转头问宁奕殊:“小宁,你说摄像头是按上好,还是不按好?”
“啊?”宁奕殊故作懵懂。
韩玉珍皱眉:“她一个学生,懂什么!”
宁奕殊缩回脑袋,故意欲言又止,好像很怕韩玉珍。
钱大夫和韩玉珍不对付,自己这么表现,肯定能激起对方的好胜心。
果然,钱大夫一瞧这场面,问的更起劲:“你怕什么,你早晚要独立,大胆的说!”
“那……我就说了。”宁奕殊慢悠悠开口:“我觉着,摄像头应该按。”
这不是废话吗?
肯定她得支持。
钱大夫瞥一眼气的吐血的韩玉珍:“哦,说说你的理由。”
“什么理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