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大的轮椅上,小女人仰着脖颈,双手撑在男人肩膀上,献祭似得露出白皙细嫩的脖颈。奶白肌肤下,透出流动的青色经络。
男人的嘴就抵在那里。尖锐的牙齿真的像野兽,拿着她的细脖子,轻轻磨牙。
苏白月能清晰感觉到一种被猛兽叼住了喉咙的恐惧感。
现在的她弱小可怜又无助,连转个头都做不到。
因为姜绿蒲这只小傻子太听话了。
“下去吧,你都把我的腿坐麻了。”吃饱喝足的男人冷酷无情道。
苏白月捂着自己被咬出一圈牙印的小脸,嘤嘤嘤的蹲在地上画圈圈。
烂屁股,诅咒你。
暴君现在这副样子,这一晚上的洞房花烛夜自然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太后专门派来管教姜绿蒲的教习嬷嬷将下面一尘不染的白帕子取出来,收进宽袖暗袋内,然后吩咐宫女进来替陆殷衡洗漱。
陆殷衡不喜欢被宫女伺候,他只允许姜绿蒲碰他。
暴君虽然沦落至此,但余威犹在。
那些宫女都不敢近身,生恐一个不小心就没了脑袋。
因此,苦逼的苏白月开始了自己的职业保姆生涯。
男人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身上的伤口好了很多,却依旧只能动动嘴皮子,甚至连以前有反应的爪子,现在也只能软绵绵的搭在扶手上,连半厘米都翘不起来。
苏白月蹲在他身边,皱着一张小脸,小心翼翼的拎起他一根手指,然后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