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竞价,又是笑闹的起哄。
整个场面就在大家的笑闹和起哄中变了味道。
几个年轻女孩儿围在许棉身边出主意:“举手,举手,他们起哄呢,别让他得逞。”
“就是,他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几万的东西就想泡妹子。”
“跟他干,几万怕什么,姐妹们集资给你当后盾。不拍个几百万让他出点血,还真以为几万的耳坠就能追漂亮女孩儿了。”
许棉:“”
这下好了,被人架着上场。
不但架着上场,不等许棉举手应价,出主意的一个女孩子就举了手:“五万八。”
男人们自动形成统一战线:“六万!六万!”
“六万二!”
“六万四!”
“六万六!”
“八万!”
叫到八万没什么,许棉不是出不起这个钱,可她很快发现不对。
现在这种情况,怎么好像是大家在撮合她和白听羽,女孩子们似乎是在帮她,其实就是在故意抬价,男人们应价,也是在帮白听羽。
回头今天这场竞价保不准就成了一段有来有往的业内佳话,男主角是白听羽,女主角是她,君子是白听羽,淑女是她,妥妥的风流佳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