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听羽:“我不是。”
许棉不想多言更不想纠缠,转身抬步就走,白听羽倒也没自讨没趣地追过来,可等到晚宴开始了一个小时,该来的人都来了,黄太太临时起意要拿点自己的珠宝拍着玩儿的时候, 白听羽又刷起了存在感。
说是拍卖,其实就是闹着玩儿。
黄太太一面让管家去拿自己的珠宝,一面道:“都是小玩意儿,几千几万的,不值什么钱,就当竞价拍着玩儿的,回头拍下来不要也没什么,拍了拿走的,我也不要你们钱,都捐出去做慈善。”
上流圈的饭局,玩儿什么的都有,黄太太的局这么玩儿也不是第一次了,大家都见怪不怪。
何况说是珠宝不值钱,可黄太太的东西哪件是次的不好的?真几千几万拿下了,也根本不亏。
再者,黄太太也是给在场的单身男人们一个展示自己的机会,比如他们对在场哪位单身女孩子中意了,珠宝拍下来,送过去,心意传达了,女孩子也会觉得有面子,间接给两人拉个红线。
黄太太这么好的用意,真能撮合一对或者几对,大家也觉得好,可许棉却不想在这种场合被人“中意”。
尤其是这个中意她的还是白听羽。
然而这根本不是她能控制的,竞拍刚一开始,白听羽就用四万的价格拍了一对珍珠耳坠,还当场请管家托着托盘送到了许棉眼前。
全场的男人女人都用羡艳的目光看着她。
许棉:“”
收?她凭什么收,她有男人的好吗?
不收?黄太太的局,客户的场子,她砸了就是不给面子。
许棉顿觉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