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棉坐在后排, 总算放心了:“那就好。”
小张补充道:“所以霍总干脆把他们兄弟俩一起关起来了, 限制自由,限制人身。”
许棉:“”还真是个简单粗暴的好办法。
小张从后视镜里瞥了一眼,再次补充:“不过你放心,二少比他哥的待遇好多了,虽然不能出门也不能联系外面,好歹可以在家里到处闲晃。”
闲晃?
小张:“跑跑步, 打打球,钓钓鱼。哦,他住的地方和江纵就隔个院墙,他还给两边弄了同一个局域网,偶尔电脑下下棋什么的。”
许棉感慨:“听起来还挺惬意的。”
小张笑:“那是。这就叫在艰苦条件里寻找人生乐趣,你是不知道,他们下棋还压注的,一局好像一百万吧。”
哈?
许棉的关注点立刻偏了:“谁赢得多?”
小张:“这就不知道了,你等会儿可以问问二少,不过我估计他输了不少,大少棋牌都玩得好,很少输的。”
许棉:“”这败家男人!
许棉下车后,笔直地杀进单门独户的院子,一进去就看到了某位男朋友。
他背对着门口,坐在院中的小水池边,屁股下是一张小木椅,长腿曲着,胳膊撑在膝盖上,手里一根细鱼竿,鱼线一头扎在水中,水池里几尾红鲤鱼晃着尾巴游来游去。
春暖花开,日头正好。